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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节  (第2/3页)
头磕在冰冷的地上,“定是有人嫁祸与我,还望陛下能够明察秋毫。”    “好一个明察秋毫。”元梓文低头玩味地看着那人,“你倒是以为自己真的是没有留下蛛丝马迹?你倒以为朕就无缘无故地就派暗卫去你府上搜查不成?你倒以为朕是傻子一样就任由你糊弄?”    每一个问句像是越来越重的锤子狠狠地敲击在地板上,即使是旁观的臣子都感觉到自己的心一震。    墨从安无话可说。    元梓文将一块玉石拿在手中摆弄着,“你看看这块在景蕴宫找到的玉石,像不像爱卿平时佩戴的那一块?”    群臣心里顿时明朗。    可墨从安却抬起倔强纯净的眸子,“从安不会武功,这件事不是从安所为,从安甚是冤枉。”    “够了!”君王衣袖一拂,那手中的玉脱离,落在墨从安面前摔了个粉碎,“休要狡辩,将墨从安押入大牢,严加审问。”    这一变故来得太快,丞相大人都没反应过来给自己昔日的学生求情,瞠目结舌地看着墨从安被拖了下去。    君王变了啊。    没想到的是,被拖着的墨从安并不狼狈,他薄唇轻启:“昏君。”    这二字清清楚楚地在大殿回荡,众人惊恐,就连丞相大人都不敢替墨从安求情,只希望自己能够找到墨从安并不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的证据。    只是这证据他自然是找不到的,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墨从安做的嘛。    这场戏根本就是天衣无缝。    君王听到昏君二字,徒然站了起来,眼睛微眯了起来,看着墨从安被带离,那眼神就想锋利的刀,看得群臣毛骨悚然。    “墨从安一案就交给张旭,务必要严刑拷打,让他交代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张旭愣了一下,随即接旨。    丞相这心里一咯噔,心道:“完了。”    这张旭是朝廷中最不作为的,最喜欢阿谀奉承,同时为官腐败。他和苏有学是一伍。这墨从安落在他手里,下场不堪设想。    元梓文明明知道如此,却依旧这样决定,这不是故意将墨从安送上绝路吗?    至于皇宫里出了贼,他自然不信墨从安做的出来这件事,不说他不会武功,再说他一身浩然正气,绝对不会是那偷鸡摸狗、不忠不义之人。    如今的君王为什么变成这副模样,变得太过于看重自己屁股底下的皇位。    “陛下。”丞相站了出来,刚要开口,就听到元梓文打断他,“丞相休要为墨从安求情。”    丞相生生地闭嘴,退回了原处,心里为墨从安担心着。    早朝就这么散了。    过了大半日消息传到了景蕴宫。    元梓文正在月阳殿用晚膳,听到外面一阵骚乱就知道是自家皇姐来了。    他抬眼望去,元梓筠直接闯了进来,“皇姐何事匆匆忙忙?”    元梓筠质问他:“那墨从安根本不会武功,而且那玉佩我根本没在景蕴宫发现,难道皇上是故意将脏水泼在他身上的不成?”    “皇姐说笑了,朕怎么会将脏水泼在臣子身上呢?再说皇姐为何如此在意那墨从安?他不过是个腐朽书生,整日在你面前讨嫌,如今这不是正合了你的意么?”元梓文笑得温和。    “这完全是两回事。”元梓筠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觉得为何会如此在意那墨从安是不是被冤枉的,不过即使是多管闲事,她也没有做错。    她还想说什么,元梓文却阻止了她,“皇姐莫要多言。这墨从安的罪朕还就治定了。之前皇姐说最是讨厌书生,如今管的什么闲事?若是皇姐真对这人有几分意思,朕便免了他的罪,将他赏给你做王妃。”    元梓筠一听,想到平日里如同高岭之花清冷的墨从安,只觉得那人在皇弟口中受到了玷污,下意识地阻止皇弟继续说下去,“那我便不再多管闲事。”    她转身欲走,听到元梓文徒然冰冷的声音,“皇姐可知道窥探帝踪是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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